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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山巡视

来源:县文联 作者:张胜斌 编辑:张蓉 2011-08-29 11:09:49

  因为距离很近,我们常常对身边的风景熟视无睹;也因为

  距离很近,我们常常对本土本地的名胜不容易下一个决心去观赏、去游玩。同样的理由,既便去了,也总是走马观花,浅尝辄止,不注意去处的迷人诱人之处。故而,这些年来我对离麻阳县城仅三公里之遥的文明山早有印象,也留下过足迹,但对它到底文在哪里,明在哪里,我却无从说起。

  其实,好景常在心中,佳景总随心移。此时的景与彼时的景是不一样的,就像你面对一首耐读的诗,每读一次,你自会有新的感触;面对一幅耐看的画,每赏一回,你自会有别的认知。2007年5月长假的一天,我在几个文友的簇拥下,真正意义上地游了一回文明山。

  我们几个是骑着自行车到达麻阳最高学府——麻阳一中的,穿过校园的一条绿荫匝地、宽阔平整的水泥路和一段正在待建的工地之后就到达了文明山的坡脚。刚迈开登上石阶的脚步,早有久违的鸟声充盈在耳宇了。鸟们,这些大自然的歌者,这些以树木的枝杈为舞台,以天空的宽阔为家园的优秀歌手,此时,在向人们送去播谷的消息和春耕的祝福时,是不是也给我们献上了欢迎登山的曲调?沿着砌码有致的青石台阶一级级向上攀登,我们时而为路旁的一簇簇、一片片刺梨花、野玫瑰花、金银花的馨香所注目,时而为一株株、一林林的天生灌木、赏绿乔木的蓊郁而止步。间或,照一张留影给记忆,吸一丝芬芳给心肺,捕一瓣蝶影给行侣。

  登完石级,我们踏上一条往北方向伸去的土径,这条土径人迹罕至,已丛生着齐膝的杂草。为了将一棵名为冷木的古树所新生的已有40多年树龄的树崽的尊容拍下来,我们乐意走这样的草路,草路终端联接的是一条用岩石板铺成的石径,石径一直通向了古树的近处。这里,原来居住着的人家早已搬移到附近的村寨去了。仅有的一户瓦屋土房已经门扉紧闭,不知主人去向了哪里。用黄漆涂写的毛泽东手写体“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依然醒目在正门的梁木板上,土房周围堆放着一些陈年的柴草、废弃的农具以及瓶罐之类。做为文明山的守护者,这户人家一定有着过往无尚的荣光,最后这户人家会不会成为文明山的一景,带给人们一些思考或回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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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再次踏上石径时,我发现一块被杂草掩盖的石块上刻着一方“打三棋”的棋盘,尽管这块石块历经风雨剥蚀足印摩娑,但棋痕仍很清晰,这种为成年男子常用的民间棋术,不知寄寓了当年多少这个被叫着康家湾的风水宝地成长的麻阳汉子们劳动之后的雅趣?凝聚了多少麻阳汉子们精神生活的执着?抑或,民间传说中的那个反抗朝庭的康世万,人称“草寇王”,也曾在这里博杀过智谋?拼闯过勇悍?正当我在蹲足凝思,用手来回抚摸这块石棋盘的片刻,一阵清脆的布谷鸟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起身往南径向山顶走去。说是山顶,是相对于文明山的高度而言的。其实文明山的山顶是一块圆形草地,这里,耸立着一座电视插转台架,四周嘉木掩映,内里花香扑鼻,空气清爽宜人。我们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来几次深呼吸。然后,极目远处,让东面的麻阳县城尽收眼底。恰有一列火车正缓缓从我们的视域穿过,与我同来的一位诗友说,瞧,它多像一条马线虫啊。我说,不愧是诗人的发现。

  在山顶歇息约摸半个小时,我们从文明山的正山抄近路而回。这时的阳光,温暖和煦,且带了些热度。而这边的景点,比如正挂满花骨朵的冰糖橙林地,我没有一一踏访;那个建在山腰的寺庙已关闭大门,我也不想去叩开;我将一些时间留给了对埋在山上的和尚的坟墓的观摩和对那口掘在山顶的老井的驻足。拨开掩饰在黄茅草覆盖的坟茔,有两幅题为“苦修成正果,再度有缘人”、“欲向西天登极乐,还从此处借云梯”的碑联无疑寄托了当年佛徒对圆寂的师辈们的一片孝德,但是否还承载着今天的佛徒们对先贤的忠心对槃涅的诚心对人生的理念的痴心呢?我不得而知。高山有好水,但文明山并不高,却曾经出现过三口清洌爽净的井水,而且,听熟知文明山地理的一位老人说,一口专为饮用,一口专供洗浴,一口盛植莲花。可现在只剩下一口井了,其余的两口井已被填埋成菜地。这唯一的一口井也已形容枯槁,绿霉斑驳,井水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幽深、爽洁,仿佛一只老人的眼球,干瘪着无奈的沧桑,凹陷着无语的呻吟。是植被减少所致,还是别的原由使然?我们没有必要去寻找根源,追究过失。重要的,也是令我们欣慰让我们欣喜的,十几年前,麻阳县委县政府已经领导相关部门在这里恢复植被,维护生态。近年又在这里开辟森林公园,以期建成麻阳县城人们工作生活的后花园,建成一域多功能的森林生态示范区,供世人观赏、栖息。如今,这里已初具雏型。

  相信不久的将来,文明山,定会以崭新的人文内涵和完善的生态形象亮丽在人们的眼前,定格在人们的心中。

来源:县文联

作者:张胜斌

编辑:张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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